“徐伯没让我们收拾你的房间,大概就是想等你回来的时候让你看看吧。”刘婶叹着气说,“那天早上你走后,这个家就又变回原来的样子了,也没哪里不对,就是冷冰冰的,哪怕塞了一屋子人也没什么生气。少爷又和以前一样早出晚归,他也没有表现出不高兴,但就是不说话。
她半认真半开玩笑:“这样看来,我要到下辈子才有机会……”
“嗯?”
但那抹喜悦是明显的。
但最终她还是克制住了已经到喉咙的尖叫,慢条斯理的洗了个澡,然后躺到床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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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简安,”陆薄言突然想起什么,扬了扬唇角,“其实公司有规定,新人不准谈恋爱。”
他的吻,洛小夕等了太多年,都等到自己主动去吻他了。
她的心脏像被人装了个加速器,砰砰砰的疯狂跳动。陆薄言也在一点一点的榨干她肺里的空气,她根本无法转动脑子思考,只知道陆薄言说什么都好。
过去的几年里,她一年三百六十五个晚上,至少有一半夜里是在这种地方度过,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对这种地方的规则和音乐再熟悉不过。
陆薄言看着怀里的小鸵鸟:“你刚才主动吻上来的时候不是很果断吗?现在害羞什么?”
洛小夕假装不满,“不希望我来找你啊?唔,我的车就在楼下!”
苏简安懒得再跟这种人废话,说完就快速的离开了盥洗间。
陆薄言家,主卧室。
病房里只剩下苏简安和苏亦承。
苏简安的声音闷闷的:“知道了。”